說馬英九不作為的自己查一查吧!馬英九從法務部長時就在支持了。小桃阿嬤的告別式,甚至只有馬總統和王如玄到場。
馬總統認識每一位慰安婦阿嬤,真心關懷她們,他從來沒有說過慰安婦是自願的,他代表政府發出嚴正抗議,這樣還叫做不作為嗎?為何不去追究那些暗助支持慰安婦自願說的政客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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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的真實故事搬上銀幕,,觀看人次超越了「海角七號」。不過,不是在台灣,也不是台灣拍的,我們台灣對「慰安婦」問題的冷漠與錯亂,不可能拍出這樣的電影。
這部電影「鬼鄉」,雖然講的是韓國「慰安婦」的故事,但,其實它是所有遭日本強徵的「慰安婦」的共同故事。「慰安婦」的遭遇,比我們想像得悲慘得多。正如同劇中對白,女主角在「慰安所」裡對著同伴說:「我們已經死了!這裡就是地獄。」
片名叫「鬼鄉」,容易令人誤解以為是鬼片。其實導演是借「鬼」與「歸」同音,一語雙關,表達在千里之外的戰場前線,遭虐殺女少靈魂的歸鄉。
真人真事發生於1943年,15歲的姜日出,還是個稚氣未脫的頑皮少女,一日突然被日軍抓住用卡車一路從韓國的尚州家鄉,載往中國大陸長春的日軍「慰安所」。如果我們用「火坑」來形容「慰安所」的生活,那麼,那裡還有另一真正的火坑在等著她們。姜日出老太太親眼目睹了生病的、逃跑的同伴被當成廢棄物,推進一個大坑裡,槍殺後放火「銷燬」。這一場景正是姜日出老太太在接受心理治療過程中,所畫「被燒燬的少女們」。姜日出老太太的經歷壓縮成這幅有名的畫,而導演再把這幅畫解壓縮成為有血肉的電影。
導演Jo Jeong Rae透過「慰安婦」遭遇的寫實描述,引出倖存「慰安婦」埋在心中數十年的,對已成冤魂的同伴「安慰婦」的思念,以及未能一同回到故鄉的愧咎。
試想,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少,被強拉至千里之外的戰場,遭受肉體與精神的凌虐時,最渴望的會是什麼?不管是韓國人、台灣人、還是菲律賓人,相信心裡想的都是–回家!回家代表著平靜,代表著渴望一切都沒有發生,又回到了原點,一切都只是一場惡夢。
台灣「慰安婦」的情況何嘗不是如此。根據伊東秀子提供的日本祕電資料,1942年強拉至巴布亞新幾內亞的台籍「慰安婦」就有253人。她們人呢?是生是死?我們不是講「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嗎?死了,我們也要把靈魂迎回她們臨死一刻都心懷的家鄉。這不就是「歷史轉型正義」的一部份嗎?當然我們更要真相、道歉、賠償。現在很多人喜歡談「轉型正義」,卻偏偏迴避這段日本殖民統治的歷史,如此就不叫「轉型正義」,而該叫「轉彎正義」。
最後,鄭重向大家推薦這部「慰安婦」電影“鬼鄉”。這部電影可以讓我們在理性與感性上理解「慰安婦」問題,讓「慰安婦」不再只是一個在政治上攻防的冰冷名詞。更重要的是,除了揭露加害者日本帝國主義殖民統治者的暴行之外,也讓我們從受害者「慰安婦」的角度,理解她們的心境與痛苦,完成絕大部份「慰安婦」還來不及說出的遺願:日本認承錯誤、道歉、賠償!
【勞動黨】•臉書“怎麼辦”
土坑滿地交疊裸屍!日軍屠殺慰安婦影片首度公開 http://hottopic.chinatimes.com/20180227003942-26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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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1951年的八三一絕大多數女性是犯罪者,及其少數是由民間私娼寮加入組成。
二、八三一成員全數都有簽訂契約抵刑期,沒有所謂強迫,解散後的八三一部份轉入當年萬華公娼,至於這些契約還完整保留放在國防部,不公開是基於隱私不去影響成員生活。
三、八三一成員管理由日1951年後到廢除那年金門防指部人事官負責管理,就我所知臉書確有其人,有興趣的自己找,因為我不會刻意干擾影響此人生活。
四軍中特約茶室是蔣經國擔任國防部總政治作戰部主任時期[1],依據中華民國國防部總政治作戰部頒布的《特約茶室設置與管理辦法》所成立的,業務由國軍各級政戰部政五處(已裁撤)承辦[2],但不是由國家直接經營,而是以契約方式由民間招聘女性服務員(或稱為「侍應生」)對軍隊提供性服務,由軍隊的政戰單位為主管機關。
八三一模仿台灣從日治時代沿襲下來的公娼分級,將八三一性服務工作者分為甲級公娼與乙級公娼
1.慰安婦部份為節錄 資料過長
2.日本也是有用拐騙的方式找慰安婦 粉色粗字體部份
3.世界上許多國家都要求日本強徵慰安婦行為道歉與賠償 世界上沒有其他國家要台灣國軍的831道歉與賠償
4.台灣的國軍會抓831的人上戰場當砲灰嗎?有被集體槍殺嗎?
先了解當年831時代背景及產生因素再來發問才不會被人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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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coolloud.org.tw/node/95238
在花蓮的地圖上,看到"水源慰安所",引起我的好奇,一查之下,才知道那是原住民慰安婦一生的痛苦血淚,看得心裡好沉重。
1996年,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特別調查員拉迪克庫瑪拉斯瓦密(Radhika Coomaraswamy)公布《戰時軍事性奴隸調查報告》,指出二戰期間軍方迫使婦女成為官兵解決性需求,並且用奴役方式輪流性侵與虐待婦女們,她認為,比起慰安婦,用「軍中性奴隸」更能解釋受害婦女當時的境遇。
直到2000年,12名台籍慰安婦、廖英智律師等6人成立檢察官團與中研院研究員朱德蘭教授帶著共同起草起訴書內容,在婦援會陪同下飛往日本,參加模擬國際戰事法庭的「女性國際戰爭法庭」(Women's International War Crimes Tribunal 2000),與南北韓、中國、緬甸、印尼、荷蘭等受害者們,共同要求日本政府承認二戰時期對各國婦女犯下的殘暴罪刑,釐清責任歸屬並公開道歉予以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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